拆老房子的时候婶子被奶奶鬼上身

时间: 2016-11-28 19:28     来源:
  提起我的老婶子在村里可算得是个风云人物,虽说平日里也和常人一般农忙时下地干活,农闲是找几个邻里拉拉家常道道理短,打打麻将搓搓小牌,但她却是我们村里能和那些东西说上话的人,村里人称她为“先生”。
  老婶子听着老其实才四十刚出头,稍稍一打扮还是风韵不减当年,只因我们这的习俗在兄弟中最小的那个要加上一个“老”字。比如老叔、老姨…老婶子嫁给李最小的四叔,村里很是忌讳这“四“所以我们小辈改口叫成了老婶子。
  妯娌中老婶子最小也最会打扮,虽住在农村但每次进县城里回来时都带回一些瓶瓶罐罐,那时化妆品还没在农村流行,平常人家冬天里抹凡士林再好的就是那个花花绿绿的万紫千红,对于这些瓶瓶罐罐奶奶的评价就是“这不是过日子的人啊!”
  那时要说会给人看虚的是老婶子,村里人是打死都不信的。
  步入二十一世纪,村里的人们相应国家号召脱贫致富奔小康,大多数人们手头也就有了些许存款。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老窝”有了钱人们自然是要把自己家的房子好好修葺一番,钱再多的那就扒了老房盖新房。当年一开春村里就有十几家人家开土动工,老婶子家就是其中一户。
  要扒的房不是现在住的这个而是在村西头的一处祖宅,咋一听祖宅还以为是深宅大院了,其实不然,那祖宅就是三间都快不能住人的土坯房外加一个不大的小院,低矮的门框平常人进去都要低着头生怕磕了脑袋。可就在拆房的头三天老婶子却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小脚老太太坐在那快要拆的祖宅内一句话也不说,两只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吓得老婶子从梦中惊醒抱着老叔哇哇大哭。
  做个噩梦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可第二天晚上老婶子只要一闭眼,那小脚老太太直勾勾的眼神就浮现在眼前。到了快凌晨老婶子可就坏了事,满嘴说胡话把老叔也吓得不轻。
  “小四唉!你个没良心的,我住的好好的你干嘛要扒我的宅子,就你小兔崽子心眼多爱出幺蛾子。”此时的老婶子跟个老太太一般一个腿盘在屁股底下一个腿耷拉在炕边上指着老叔不停的数落着,连平日里的声音都变了样。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将几家人全给惊醒了,纷纷穿上衣服进了老四的屋里,可没想到这人一多老婶子却似更加生气,小嘴一抿小腰一掐说道:“小兔崽子们还反了你们了别以为人多我就怕了你们。”
  这时刚巧爷爷披了个军大衣进门。
  “满仓啊!你个小王八蛋,你就看着他们欺负我。”老婶子一见爷爷进来怒声说道。
  “奶…奶奶”爷爷大吃一惊。眼前这人叫自己满仓分明是已经离去多年的奶奶啊!当年自己出生正是挨饿受冻的时候。父亲取了个名叫军,希望自己长大了能成为一名军人保家卫国,可奶奶不依非说叫满仓好,说是满仓满仓粮食满仓,有了满仓全家就不挨饿了。虽然最后叫了军,可奶奶却未改口,满仓满仓的一直叫到老人去世。
  爷爷虽然吃惊但黄土没了脖儿的人眼前这种事就是没见过也听过不少,当即两眼一眼破口大骂道:“老东西,你不在那边好生呆着回来做个什,看把小辈们吓得,明天多给你烧些钱,快点回去,回去。要不我可要大粪伺候了。”(村里人一直认为越脏的东西越能赶走这类东西)
  “你你你…”
  “大柱,去拿咱家的那大粪勺子来。”爷爷扭头对着一旁的老大说道。
  “你等着,你等着…”话音未落,老婶子身子一软就躺在了炕上。
  老叔一见自己的媳妇晕倒忙上前扶在怀里“凤啊!凤啊”的叫个不停。
  “还愣着干什么?大媳妇儿快去熬些姜汤来。”爷爷见没事了对着早就看了傻眼的大娘说道。
  第二天一早,爷爷就准备了好几样小菜和水果,还特意买了一瓶红梁特制带上老叔去了一趟祖坟。
  本以为事情也就这般过去了,可拆房的头一天晚上却又出了叉子,老婶子那次之后本来精神就有些萎靡,虽然嘴上不说但大家都看在眼里。晚饭后老叔主动收拾了碗筷就让老婶子早早休息了。其实他这两天也是心里发毛,自己的太奶奶回来不让拆房,但自己都娶媳妇了也不能总是和老爹一明两暗的住着,心里想着当晚又在院里烧了些纸钱后才回屋休息。
  可当老叔晚上起夜时往身边一摸,顿时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伸手一拉灯绳,随着灯光照亮房间老叔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爹,凤不见了”老叔忙叫了一声塔拉着鞋披了件衣服就冲了出去。
  听到声音其他几家的等也陆续亮了。
  “咋了?”
  “二哥,凤…凤不见了。”
  “咋这么大活人还能没了。”
  “别瞎嚷嚷了,三媳妇你们几个在家守着,老大、老三、小四你们几个跟我去一趟祖宅吧!”这时的爷爷竟没有一点慌乱。
  “我…我也去吧!”二叔哆哆嗦嗦的说道。
  “你去干啥?两脚八竿子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在家把家看好了就行了。大柱把那粪勺子带上。”说着爷爷带着几人向西头的祖宅方向走去。
  那时的村西头还很少有人居住,几座没盖好的房子似残垣断壁般稀稀拉拉的坐落在周围,而那三间土坯的小房子倒显得鹤立鸡群。但夜色之下远远望去那堆起的高高低低盖房用的土和今晚的事稍一联想却又透着一股子诡异让人不禁后背寒毛直立。
  眼看几人就要到了祖宅,土屋内却突然亮起一丝亮光,这光先是一暗接着慢慢变大变亮,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整个屋子照的明亮了许多,而这时一道身影也随之从破旧不堪的窗上映了出来。
  影子随着烛光飘荡不定但老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自己那口子,心里稍稍一安站在破门外朝着里面喊道:“凤啊!你…你在里面干啥啊?灰七麻黑的快出来,咱爸都来了快点回家了。”
  屋里的人似乎听到了老叔的话,转头看了看外面却又转了回去什么也没回应,几个大老爷们就这样站在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柱,你进去看看。”见没了动静爷爷对大伯说道。
  “嗯!”大伯可谓是艺高人胆大,听说他年轻时晚上都敢一个人去坟地里捉野鸡,到村后的小河沟里摸鱼,在四个弟兄里就数他的胆子大了。
  “弟妹,你再不出来,大哥可进去了。”说完大伯深吸一口气,提着湿漉漉的大粪勺子一步步向土屋内走去。
  “吱呢”轻轻一推破旧的小木头门发出一声轻响。
  大伯右手紧紧握住长长的勺柄挡在身前,说他胆大不假可如今一进这小屋就感觉四周漆黑一片,似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一双看不见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小屋之内凤直直的坐在炕边之上,盯着面前一支点燃的白色蜡烛一动不动,烛光随着其呼吸一摇一晃,身后的影子同样摇曳不定。
  “大柱啊!你来啦!哈哈哈…”大柱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坐在炕边儿上的老婶子轻轻扭过的头,直勾勾的盯着大伯细声细气的说道。可刚说完脸上似笑又似哭两只眼睛轻轻一眯,伸手一捂樱桃口却发出一串的笑声。同时烛火也似受其影响忽大忽小颤抖个不停,大伯见此只觉得全身一紧,一股子寒意是从头发尖儿冷到了尾巴根儿,哪里还记得自己进屋干啥。
  “鬼啊!”大伯双手一抖,粪勺子“咣当”掉在了地上,大喊一声转身向屋外冲去,只听得一声闷响,大伯冲出来时竟忘了门框太小,一头撞在了门框之上,只觉得五荤三素十八道。脑袋嗡的一声,人也出来了门框也撞坏了,一头栽在了地上,几人见状连忙上前将其扶起。
  “大柱,大哥。”
  “老三,把你大哥快扶回去吧!我和老四在这守着就行了。”
  “嗯!”说完老三背起老大向村外的王大夫家方向跑去。
  “你们走吧!天一亮我就回去。”
  这时一个细声细语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爷爷和四叔听归听,可屋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怎能会安心的回去。老叔更是急得在外面来回的转圈,一直到东方鱼白鸡鸣破晓。土屋内的烛火轻轻一个摇曳忽然灭了。
  “吱”的一声,小门本就破旧再让大伯一撞更不成样子,老婶子推了推才打开了半扇门,打了个哈欠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转身又关上了门。
  “凤!”老叔见老婶子终于出来了急忙上前轻声喊道。
  “叫啥叫。”老婶子转个身跟平常一样瞅了一眼老叔说道
  就这样三人一同回了家。大伯头到没啥事就是额头被门框撞了个紫包,事情因老婶子而起,他自然得去看看。可她不去还罢了,刚一进门说话就把个大伯吓得缩进了被窝里。
  村里发生的啥事都瞒不住,当天这件事就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有人添油加醋把个事情说得神乎其神。
  但说来也怪,自那天以后老婶子跟家里人说村西头的住宅不拆了新房不盖了。不但如此,还说要独自一人在祖宅住三天,家人问她为啥他也不说,老叔自然不敢真让其一个人在那里,每到晚上就披上一件绿色军大衣守在外面。
  三天过后老婶子是收完了,可老叔却着急上火得了重感冒。而从那天开始老婶子早上、中午、晚上一天三次去祖宅。一开始人们还不知道她去干啥,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不到半月,村里的人就全知道原来老赵家的四媳妇会看虚了,人家去祖宅那是给仙家上香。
  从那时起老婶子就成了村里的一号人物,而一旦给人家看病了你得称她一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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